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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方10月人生之旅——“混凝土烏托邦:巴爾干半島的建筑與紀念碑”(出行:2025年10月26日—11月2日)正在招募!
穿行塞爾維亞、波黑、黑山與克羅地亞4國,重新理解世界歷史的復雜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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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干半島,歐洲的十字路口,千百年來始終處于不同權力與文明的碰撞之中。古羅馬、拜占庭、奧斯曼、奧匈帝國曾在此上演一次次征服與更迭,在山脈與河谷間寫下激烈的篇章。縱使“歐洲火藥桶”戰火不斷,這片土地始終頑強生長,人民選擇不斷向前。
上個世紀,南斯拉夫以一種理想主義的姿態短暫凝聚,將多民族、多宗教、多文化的群體編織進同一個國家的敘事之中,留下了一段至今仍被緬懷的記憶。
如今,巴爾干半島是一幅語言、信仰與記憶彼此交織的現實拼圖。不同的歷史被用不同的方式紀念,不同的身份在日常中彼此碰撞又悄然融合。復雜未曾消散,卻也正因如此,才顯得真實、鮮活、令人著迷。
有方10月巴爾干半島之旅(出行:2025年10月26日—11月2日),將走進5座各具風情的巴爾干古城。在這些城市里,歷史沒有封存在博物館的玻璃柜中,而是鋪展在街巷轉角、鐘樓陰影與海風吹拂的城墻之上。行走其間,仿佛翻閱一部仍在續寫的文明編年史:羅馬石板路回響著馬蹄聲;中世紀的鐘樓拉長了時間的影子;奧斯曼圓頂下的祈禱聲,與當代生活并肩而行。
多瑙河畔的貝爾格萊德,粗糲自由,在沖突與重建中煥發獨有的生命力;深藏于山谷之中的薩拉熱窩,承載著民族共生與撕裂的過往;倚靠在黑山峽灣深處的科托爾,中世紀風貌在山海之間靜默綻放;亞得里亞海濱的杜布羅夫尼克,陽光耀眼,輝映古老城墻與紅房頂;而薩格勒布,則在中歐秩序與巴爾干煙火之間,呈現出既克制有序又怪誕鮮活的城市節奏。
在這些城市中穿行,聽見的是不同語言的交織,看見的是歷史與現實的層疊碰撞,而感受到的是巴爾干,以一種復雜卻迷人的方式,始終真實地存在著。
塞爾維亞首都貝爾格萊德,坐落在多瑙河與薩瓦河交匯處,居多瑙河和巴爾干半島的水陸交通要道,是歐洲和近東的重要聯絡點,具有很重要的戰略意義,因此被稱為“巴爾干之鑰”。
擁有兩千多年歷史的貝爾格萊德,是歐洲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據記載,最早的有人類居住于此是在公元前4800年溫查文明時期,凱爾特人在公元前3世紀征服了這一地區,后被羅馬帝國占領。
公元520年,斯拉夫人占領了這里。此后,它在拜占庭帝國、法蘭克王國和保加利亞王國之間幾次易手。城市的斯拉夫語名字“Beligrad”(字面意思為“白城”)第一次被提及是在878年。自中世紀以來,貝爾格萊德一直是巴爾干地區的重要政治中心。1284年,貝爾格萊德第一次成為塞爾維亞斯雷姆王國的首都。此后,這座城市在塞爾維亞諸國(中世紀、19—20世紀)、奧斯曼帝國(15—19世紀)的統治下持續發展,后來陸續成為南斯拉夫王國、南斯拉夫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南斯拉夫聯盟共和國(1918年—2003年)首都,以及塞爾維亞和黑山的行政與立法首都(2003年—2006年)。
由于地理位置的重要性、文化與民族的復雜性等因素,這座城市歷史上曾經歷百余次戰爭,一次又一次被夷為平地。上一次被轟炸是1999年的科索沃戰爭,北約空襲南聯盟78天,彼時只有中國、俄羅斯愿意伸手支援……
貝爾格萊德就這樣一座一次次經歷重創,又一次次頑強重新站起來。河畔的卡萊梅格丹城堡見證了羅馬、奧斯曼與奧匈帝國的更替,“新貝爾格萊德”街區仍留存南斯拉夫時期的建筑與記憶。這里融合巴爾干、東歐與現代文化,復雜,混亂,率真。
貝爾格萊德要塞(Belgrade Fortress)坐落于薩瓦河與多瑙河交匯處,歷史可追溯至公元前3世紀的凱爾特人定居點。歷經羅馬帝國、拜占庭帝國、奧斯曼土耳其與哈布斯堡王朝的爭奪與重建,現存建筑融合多時期軍事防御特征,包含上下城堡及卡萊梅格丹公園群落。
建于1950年代的塞爾維亞宮(Palace of Serbia)是南斯拉夫與蘇聯分道揚鑣后探索現代主義建筑的代表作。建筑平面呈H形,立面覆蓋白色大理石,內部設有六個南聯盟各共和國的主題沙龍,融合傳統圖案與藝術家畫作,如同微型博物館。中央“南斯拉夫大廳”氣勢恢宏,裝飾著由Mladen Srbinoviki創作的三聯馬賽克作品《南斯拉夫的誕生》。
“新貝爾格萊德”(New Belgrade)建于1968—1974年間,是“二戰”后南斯拉夫基于現代主義規劃理念建設的新城。23號街區作為其中的典范,高層住宅圍繞綠地、學校等布置,建筑立面粗獷有力。如今漫步期間,仍能感受到那個時代對于集體生活與未來城市的憧憬與想象。
位于城市西面的Genex大廈稱為“西部之門”,是貝爾格萊德粗野主義建筑的象征和最著名的項目。大廈由兩座塔樓組成,一座辦公(現已廢棄),一座住宅,中間由一道兩層高的橋梁相連。
魯多公寓樓則是為貝爾格萊德的“東部之門”,由三棟高85米、共28層的退臺式塔樓組成。建筑粗野主義風格鮮明,姿態突出。臨近高速公路,因此成為城市東面的重要視覺地標與門戶象征。
1959年,鐵托的專屬豪華列車——鐵托的藍色火車(Tito's Blue Train)由南斯拉夫本土工廠特別打造,車廂布置典雅考究。鐵托曾在列車上接待過60多位國家元首,并乘坐它踏上逾60萬公里的國事旅程。半個多世紀過去,這列火車仍保持原貌,并對公眾開放參觀。
南斯拉夫博物館(Museum of Yugoslavia)則以豐富的展品和影像資料呈現了從南斯拉夫王國到社會主義南斯拉夫時期的發展脈絡,尤以鐵托的政治生涯和國際影響為線索,構筑起這一多民族國家的集體記憶。
一旁的花房鐵托墓(House of Flowers)建于1975年,由建筑師Stjepan Kralj設計。最初作為南斯拉夫總統官邸旁的冬季花園使用,如今已成為一處重要的紀念地——鐵托正長眠于此。
中國駐南斯拉夫聯盟共和國大使館舊址(Former Chinese Embassy in the Federal Republic of Yugoslavia),曾在1999年北約空襲中被炸,舊址現豎立著一塊紀念碑,在紀念碑后新建了一座代表和平、友誼的中國文化中心。
波斯尼亞和黑塞哥維那,簡稱波黑,這個國家的復雜構成可以說就是巴爾干半島復雜性的縮影。薩拉熱窩作為波黑首都,也是組成波黑的兩個政治實體之一:波黑聯邦的首都,以及另一個政治實體塞族共和國法律上的首都。
薩拉熱窩的歷史可以追溯至久遠的古代,城市真正開始快速壯大發展則是在1450年代奧斯曼帝國占領之后。大量的清真寺、巴扎、公共浴場、圖書館和學校在這一時期建成,最鼎盛的時候,薩拉熱窩是奧斯曼帝國在巴爾干半島僅次于伊斯坦布爾的第二大重要都市。
1850年,波黑被奧匈帝國征服,薩拉熱窩由此進入西化和現代化的時期,居民也開始使用拉丁字母。1914年6月28日,奧匈帝國皇儲裴迪南大公在薩拉熱窩遭到暗殺,引發了第一次世界大戰。1918年“一戰”結束后,波黑成為了南斯拉夫王國的一部分。1945年反法西斯戰爭勝利后,成為南斯拉夫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其中一個共和國。解放后的薩拉熱窩再次成為巴爾干半島的重要城市,建設新城區,擴大了城市面積。
鐵托去世、南斯拉夫解體后,1992年波黑戰爭爆發,薩拉熱窩發生了一場現代戰爭史上時間最長的都市包圍戰——薩拉熱窩圍城戰。戰爭導致了大量平民傷亡,許多人通過地下隧道等方式逃離被包圍的城市。1995年,代頓波黑和平協議簽署,波黑戰爭才結束。
如今,薩拉熱窩是歐洲十分獨特的、能夠同時看見四種宗教和文化相互交融的城市,街頭巷尾,清真寺、天主教堂、東正教堂和猶太教堂比鄰共存。盡管街頭仍留有戰爭的印記,薩拉熱窩仍以堅韌的姿態繼續向前,書寫屬于這座城市的復雜與頑強。
布魯薩貝齊斯坦博物館(Brusa Bezistan),奧斯曼時期的穹頂集市,如今作為博物館再現商貿往昔。
銅匠街(Kazand?iluk),薩拉熱窩最古老的街道之一,五百年來始終是銅器手工藝的中心,至今仍保留奧斯曼時代的風貌。
拉丁橋(Latin Bridge),“一戰”導火索——斐迪南大公遇刺事件的發生地。
薩拉熱窩圍城戰地道(The Sarajevo War Tunnel),在1990年代波黑戰爭中挖出的生命通道,講述著這座城市的堅強生存意志。
科托爾古城坐落于“南歐最美海灣”——黑山科托爾灣的盡端。公元前2世紀,這里屬于羅馬達爾馬提亞行省;進入中世紀后,城市因航海與商貿而崛起。15世紀起,科托爾被納入威尼斯共和國長達近四個世紀,留下了典型的威尼斯式城鎮風貌。堅固的城墻從海岸線蜿蜒盤旋至山坡之上,形成獨特的防御體系;街巷與城門間至今仍可見圣馬可獅子的徽章,銘刻著“海上共和國”的印記。
此后,拿破侖、奧匈帝國、南斯拉夫都曾在此留下足跡。1979年大地震重創古跡,卻也促使保護工作全面展開。同年,科托爾的歷史文化遺產與峽灣景觀共同被列入世界遺產名錄。2017年,其防御工事又作為“威尼斯防御工事體系”的一部分再次入列世界遺產名錄。
科托爾古城以保存完好的中世紀城鎮景觀著稱。城內博物館、廣場與咖啡館星羅棋布,威尼斯風格的宮殿與柱廊隨處可見。始建于1166年的圣特里豐大教堂是城中精神象征,海事博物館則珍藏著數百年的航海記憶,訴說著這座亞得里亞海商貿重鎮的輝煌。
在科托爾灣佩拉斯特小鎮對岸,還坐落著兩座小島。圣喬治島(Sveti ?or?e Island)上保存著12世紀的本篤會修道院;而圣母巖島(Our Lady of the Rocks)則由漁民在15世紀因發現圣母像而建起小教堂,后世沿襲傳統,不斷投石填海、沉船造陸,逐漸擴展成今日模樣。兩島相映于碧藍海面,成為科托爾灣最獨特的景觀。
杜布羅夫尼克被譽為“亞得里亞海的明珠”,坐落于克羅地亞南部達爾馬提亞海岸。這座古城因美劇《權力的游戲》的取景而為全球大眾所熟知,其保存完好的城墻、街巷與歷史建筑,兼具視覺震撼與文化深度。
早期這里曾受拜占庭帝國庇護,之后一度隸屬于威尼斯共和國。14—19世紀,杜布羅夫尼克作為拉古薩共和國的首都,成為亞得里亞海上的自由城邦。15—16世紀是其黃金時期,依靠精湛的外交手腕與繁榮的海上貿易,積累了豐厚的財富。商船來往于地中海各港口,文化與藝術也在這個時期繁榮發展,塑造出獨特的城市氣質。
杜布羅夫尼克的克羅地亞語名稱“Dubrovnik”源自斯拉夫語“dubrava”,意為橡樹林,與11世紀末在古城附近居住的斯拉夫部族dubrons有關。而從10世紀到19世紀,這座城邦長期使用拉丁語名字“Ragusa”作為官方稱謂,即便在后續的奧地利帝國統治下仍是官方文件中的城市名稱。因而數百年來,Dubrovnik與Ragusa兩個名字在官方與民間之間長期共存,分別承載著政治身份與地方記憶。
即便在1667年的大地震中遭受重創,杜布羅夫尼克依然以堅韌姿態重生。19世紀初,拿破侖入侵結束了共和國的獨立,隨后并入奧匈帝國,直到“一戰”后成為南斯拉夫王國的一部分。1990年代南斯拉夫解體,武裝沖突期間這座古城再次遭受炮火,但因1979年被列入世界遺產名錄而得到了完善的修復。
杜布羅夫尼克古城(Old City of Dubrovnik)被城墻環繞,街巷肌理保存完好,美麗的哥特式、文藝復興式和巴洛克式教堂、修道院、宮殿和噴泉交相輝映。
總督宮(Rector’s Palace)自13世紀始建以來一直是拉古薩共和國總督的府邸,也是行政中心機構的所在地。
圣方濟修道院(Franciscan Monastery)建于14世紀,擁有歐洲最古老的藥房之一,以及寧靜庭院與石砌回廊。
洛夫里耶納茨堡(Fort Lovrijenac)始建于11世紀末,位于古城西側海邊高地,是美劇《權力的游戲》君臨城紅堡的取景地,有著眺望古城與俯瞰亞得里亞海的絕佳觀景點。
薩格勒布是克羅地亞的首都及第一大城市,兼具中歐的秩序感與巴爾干的市井活力。漫步在哥特、巴洛克與新藝術風格的街巷之間,傳統咖啡館與當代藝術空間并立,空氣中彌漫著悠閑與文藝的氣息。薩格勒布正自在游走于歷史與當下之間。
有關這座城市的文字記載最早可追溯至11世紀,城市由卡普托爾(Kaptol)和格拉代茨(Gradec)兩個丘陵上的定居點發展而成,前者是宗教中心,后者是世俗行政中心,它們之間的競爭與融合奠定了老城區的獨特格局。
13世紀,城市逐步發展成為克羅地亞王國、克羅地亞-匈牙利聯合王國統治下的重要城鎮,并在14—18世紀因抵御奧斯曼帝國進攻而成為防御要塞。
1850年,卡普托爾和格拉代茨正式合并,被稱為上城(Gornji Grad),而下城(Donji Grad)也在19世紀后期逐漸形成:薩格勒布在奧匈帝國的統治下經歷了現代規劃與擴張,從丘陵擴張到平原,興建起了新古典主義與分離派風格的建筑、廣場、公園及林蔭大道。
20世紀,薩格勒布經歷兩次世界大戰,以及南斯拉夫時期的工業與現代化建設。1991年克羅地亞獨立后,薩格勒布成為新國家的首都。
圣馬可教堂(St. Mark's Church)無疑是薩格勒布的標志。這座始建于13世紀的教堂擁有一個極其絢麗的彩色屋頂,其上用馬賽克瓷磚拼貼著克羅地亞王國時代的中世紀紋章(右側)和薩格勒布市徽(左側),如同一條鋪展的華麗地毯,獨特而耀眼。
薩格勒布索道纜車(Zagreb Funicular)是世界上最短的公共交通纜車線路之一,全長僅66米,自1890年運營至今,連接了下城和上城。乘坐這趟古樸的藍色纜車全程僅需約1分鐘,不僅是便捷的交通方式,更是一次穿越時光的有趣體驗。
多拉克市場(Dolac Market)是薩格勒布最具活力的集市,在此能感受到當地人最真實的生活氣息:新鮮的食材、熱烈的叫賣、鮮花的香氣在空氣中交織,鮮艷的遮陽傘點綴其間。每天清晨至午間熙熙攘攘,展現著城市獨特的市井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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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巴爾干半島人文與建筑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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